騰格里沙漠天鵝湖,擁抱還是遙望 騰格里沙漠已經(jīng)在西部盤踞了數(shù)十萬年,見證了無數(shù)沙塵暴的肆虐,見證了無數(shù)駝鈴的遠去……向往沙漠,向往一種孤寂、沉靜、肅殺和絕望的感覺。當真正走進騰格里沙漠月亮湖探險營地,才發(fā)現(xiàn)沙漠竟然是如此的溫柔、美麗,沙漠里的生命竟然如此的激情與旺盛…… 探險也許就是精神與肉體的一次競賽,是對自己身心的一次拷問,也是對大自然的一次抗爭。去沙漠探險,去感受沙漠的生、沙漠的死。不知“紅塵”一詞該如何準確解釋,在沙漠沒有喧囂、沒有功利,甚至可以沒有人類的社會規(guī)則與行為慣例的遼闊里,生命如此的渺小,也如此的偉大……騰格里沙漠天鵝湖——震撼心靈的感動! 為了尋找一片寧靜,我們必須瘋狂穿越…… “騰格里”系
蒙古語,有“主宰萬物的長生天”、“美好的地方”、“天空一樣的浩渺”等多種含義。用這樣一個偉大詞匯命名的沙漠,一定包含了同樣的遼闊、偉大和不可思議。想象中的天鵝湖是一汪碧水,是黃色沙海中的湛藍的眼睛。闊步臨風的駱駝在夕陽下翹首遠方,牧羊姑娘點起冉冉炊煙…… 小心翼翼地靠近。天邊是黃色的曲線,蜿蜒沒有邊際,如同大海凝固的波濤。沙漠邊緣便是天鵝湖探險營地的接待站,一排小木屋已經(jīng)把遐想帶入很久的從前。在這里停放有十余輛吉普車,還有一種形似大卡車、當?shù)厝朔Q之為“順六輪”的敞篷車。幾個身著迷彩服的
蒙古族小伙子是這里沙漠探險的專職司機,售票的美女有著微紅的腮頰和略帶黃斑卻格外整齊的牙齒,典型的當?shù)毓媚铩?乘坐吉普車向沙漠挺進,數(shù)十米高的沙山起伏不斷,大體呈東西走向并如鏈條連接。沒有路基、沒有車撤……正當準備問路在哪里的時候,吉普車已經(jīng)沖上高高的沙丘,眼前看到的只有天空……車后座上的尖叫聲尚未停止,吉普車又從無法形容的陡坡上呼嘯而下-----簡直是垂直降落,失重的心已經(jīng)到了嗓子眼上,于是我下意識地選擇用一種更大聲地嚎叫來給自己壯膽。沒有思考的時間,也沒有感慨的時間,吉普車又向一座更高的沙丘沖去……魂飛魄散,但又豪氣頓生,車行十余分鐘后我們終于找回了鎮(zhèn)定。吉普車就這樣在沙海中游弋,我們就這樣在凝固的黃色大海上沖浪。沒有路的束縛,沒有紅綠燈的限制,攝像頭的虎視眈眈……在這里才能真正體驗到駕駛的自由與樂趣!側(cè)頭去看探險車的司機,他正不慌不忙地更換車上的磁帶,為我們播放蒙古族長調(diào)民歌。天哪,這簡直是玩雜耍!可我們不是觀眾,也不是演員,我們是和演員同舟共濟的觀眾!大約半個小時,我們終于看到綠洲,看到那神往已久的天鵝湖…… 和諧,是自然法則,也應(yīng)該是人類生存法則…… 天鵝湖安靜地躺在騰格里沙漠的懷抱里,是一種嬰兒對母親的偎依,安詳、自然,不用修飾。水面約3平方公里,野鴨、水雞、鴛鴦在自由地戀愛、自由地歌唱。環(huán)湖四周的馬蘭花競相綻放,在沒有關(guān)注目光的天地間。沙棗樹深沉而粗壯,如同北方的漢子。 潔白的蒙古包散落在綠色的草地上,宛如羊群在草地上悠閑地覓食。蒙古包前高高聳立著兩個三岔長矛------蘇勒德,這是傳說中上蒼賜予成吉思汗的武器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成為凝聚蒙古族民族力量的標志。 大漠的夜晚,感受神奇的空靈…… 盛大的烤全羊酒宴、幽咽的馬頭琴演奏、狂歡的篝火晚會……很累,但無法入睡…… 大漠的星空是立體的、透明的。夜深人靜,赤著腳,來到高高的沙丘之上,讓脈搏和大地相連。沙丘的表面已經(jīng)略顯冰冷,但下面依然溫暖。銀河如晝、北斗高懸。鵲橋依稀,牛郎與織女的故事靜靜上演……微小如塵埃,但微小的沙粒同樣可以如此不可戰(zhàn)勝。呵護生命,只能用生命的力量來呵護生命。閉住眼睛,感受宇宙的浩渺,四面八方、古往今來,我們是過客還是主宰?我們是來者還是去者。